北京中科皮肤病医院 https://m-mip.39.net/pf/mipso_9204186.html《庄子》是我国一部伟大的著作,其中逍遥游的鲲鹏令人印象深刻,同时还有鸠雀的出现做了对比。很多人觉得自己达不到鲲鹏的程度而产生无限的联想向往,甚至会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麻雀。遨游北海,振翅高飞,在九万里的高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本文通过对鲲鹏和鸠雀的各自生活做出了说明,通过描绘各种可能的情况,希望阐释出一些对于现代生活可能有用的道理。逍遥游鲲鹏的形象《庄子—逍遥游》原文记载:“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这段话描绘了鲲鹏的宏伟气势,介绍了在遥远的北海之中,有一种大鱼叫做鲲,鲲不知道有几千里那么大,看不见头和尾。还会腾跃而上变成鸟,叫做鹏,鹏的背也不知道有几千里那么长。它一旦振翅怒飞,翅膀就像天涯垂下的云雾一样遮天蔽日。这只鸟随着大海的波涛而飞向天之彼方。齐谐记载说,鹏在飞向南溟的时候,拍起了连绵三千里的波浪,随着风盘旋而上九万里的高空,一直飞了六个月才停歇。这是一只超出人能想象范围的奇异生物,以如此的气势展现了它奇特的生活,人们在生活之中,跟本都想象不到会有如此的景象,令人震撼,同时也震击着普通人的心,让人知道世界原来还有如此的不平凡。鸠雀的想法《逍遥游》同样描绘了鸠雀:“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斥晏鸟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蜩鸠听说鹏鸟的弘大却笑了:我腾跃起飞,栖息在榆枋之上,有时候飞不到,那就落在地上而已,何必要飞到九万里的高空再向南呢?小泽里的麻雀讥笑鹏说:“它打算飞到哪儿去?我奋力起飞,不过几丈高就落下来,盘旋于蓬蒿丛中,这也是我飞翔的极限了。它打算飞到哪儿去呢?这是雀鸟的想法。鸠雀的快乐生活雀鸟就生活在河畔草丛之间,飞行聚集在枝头树梢上啄食雨露,枝头就是他们飞行的极致了,有时候飞不到枝头就落在地上也有虫子可吃,日子也过得非常开心快活。寻觅在花间草丛,从来都没有想过飞到九万里的高空去做什么,听说那边有新鲜的果子成熟了,便一起去觅食,听说那边有新鲜的稻谷成熟了,便可以趁着人们不注意偷偷捡一些剩余的回来也十分高兴。艳阳高照的时候聚在一起婉转啼鸣,暴风骤雨的时候就只好躲在树叶下郁闷,雨过之后又十分开心,因为被雨露过后的花果更加美味。清晨太阳升起便上枝头,太阳落下就回到巢里,有什么可以束缚到我的呢?整日快乐自在,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影响到我的心情,像我这样的生活多么轻松自在啊,不知道那只鹏鸟,到九万里的天上去找什么?鲲鹏的生活理想鲲鹏很明显知道自己要找什么,当他是一只鱼的时候,就涵泳遨游在北海之中;当他化作鹏的时候,他就要飞上九万里的高空而去南溟。不是溟海不足以让鲲转运身体,没有九万里的高度也不能够承担鹏的双翼。这难道值得好奇吗?这么大的生物一定生于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大的地方也一定能够孕育出来这么大的奇异生物。生于天地之间的万物,所化育的形体和出生的环境虽然可能有限,正因为这有限的身体和环境,才迫使着心灵向宽广无限的地方发展。鲲生于宽广的北海,看惯了这么雄浑的景象,一切都显得那浩瀚飘渺,它的思想就不会被限制在他的身躯里面,虽然鲲已经庞大无比让人无法想象,但是它的精神却比它的身躯更加广大。但是北海再辽阔,也有限制,也有湖底边界,也有逆流暗礁,所以它化而为鸟,变成大鹏,要飞上更加辽阔的天空,从北海飞向南溟,从幽暗飞向光明,去天的另外一头去寻找更宽广的天地,那里才是它追求的无限天地所在。鲲和鹏的身体虽然不同,但是他们却有同一个灵魂,都是要追求无所限制而不受任何束缚,所以他的形态无论怎样变化都束缚不住那自由的灵魂。这种灵魂的力量已经融入到它的生命之中,他为什么生在北海,却要去南溟?这是他作为一只鹏鸟天生的本性。它有所生就有所用,生如此巨大就有它巨大的作用,却不意味着有所有的作用。他要直飞云霄,这是它的追求,他要振翅高飞,这是它的天命。但它却不能降落在树林草丛之间和虫蚁同生,那么大的身躯随便一动就能感动山岳,怎么能像雀鸟一样蹦蹦跳跳呢?这不但没有什么用,鹏鸟也不会开心,甚至可能会危害到其他万物生灵。所以它的生命就应该在北海南溟那种地方生活,在那种地方去展现它的作用,而不是去盲目追求所有的功用。如果忘记了天生的本性而却执着于所生以外的作用,能力不足以担任,所为也不足以称心,那么就算有垂天的翅膀也没有用处,飞到九万里的高空而无法摆脱心头的苦闷,那所生还有什么用呢?这就不是它该生存的地方,怎么会称心如意而忘我逍遥呢?而当它乘着风云而上的时候,这是率性而动,秉持上天给予他的造化并不是好高慕远,一定要飞这么高才可以,而是上天给了他这对垂天的翅膀,它就要飞到九万里,否则就辜负了它的本领,哪里是刻意矫情造作呢?它鼓动天地飞上九万里的高空,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它,北海再广阔,也会有湖底暗礁,九万里的天空上就它自己,伴随着风雨雷电,没有别的可以影响到它,鼓动着天地的浩瀚云霄,也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它,缭唳咆哮,震动天地乾坤。它的才华和本领到得了发挥,它的身躯和力量得到展现,它才感到满足,从容而自在,忘记自己是鱼还是鸟,也忘记自己现在在哪,飞得有多高,也忘了要去哪里,只要一直飞就够了!这才是它的生活,树枝草丛跟本就不是它想要的!哪里又会去在乎言语的夸奖或者诽谤呢?所以当雀鸟在嘲笑它无用的时候,它依然在坚持不懈地高飞,因为只有高飞的时候它才忘我而逍遥,它知道如何才逍遥,生活在树枝蓬蒿之间,听雀鸟自以为是的嘲笑却不是其中之一。同一个灵魂,同一个存在前语:天生万物,各有灵性。灵性自从天地而出,秉持混浊而分化,或虫或鸟,或鱼或兽,各有其所而归根其位。不知道在未生之前,是否有选择的权利?若有选择的权利,那么这种权利依照什么为标准而各生不同?这标准从何而来?又有何凭依?说是依照各自秉性,但这秉性,又依照什么为准而分化?若有所准,那么这种标准为何千百年来都无人知晓?若是随机而然,则秉性天赋,就同是一脉而出,天地万物同本同根。万物随性而动,率性而为,就是本生之妙。鲲鹏在九万里的高空觉得自己过的不错,飞得忘我,而鸠雀却不知道它在干什么。这就是你觉得很有用的事情,别人却不一定这么觉得,这反应出了价值判断选择的不同。鹏的一生过的是不是此鸠鸟更有价值?仅仅对于人来说,有人觉得鲲鹏对他更有价值,所以他喜欢鲲鹏;有人觉得鸠雀对他更有价值,所以他喜欢鸠雀,你不能说这个人不对,你也不能说那个人不对,这仅仅是选择的问题,对于鸠雀和鲲鹏来说也是一样。只有需要实现价值的人才需要去价值选择。鲲鹏和鸠鸟只是个载体,只是演绎了不同的人生,对于那个转世而成鸠鸟的灵魂来说,他之前可能是个鲲鹏,这次只是想过一过鸠鸟的生活。对于那些追求价值的人来说,拥有价值才能存在,没有价值就不需要存在,那么他们活着究竟是为了实现价值,还是存在本身?为了追求价值,又以什么为标准?有个人觉得鲲鹏有价值,但是可能只是贪图鲲鹏的什么宝物,而另一个人觉得鲲鹏的价值就在他的气势,这就显示出来了不同。所以当他们同样见到鲲鹏的时候,就会发生冲突。仅仅几个人就如此这般差距了,普天之下的人,岂不是更加变化莫测,没有一定的标准了吗?对于人来说是这样,对于别的生物那就更不一样了,虫子对比起来可能喜欢鹏鸟,最起码不会被吃掉,对于豺狼来说,鸠雀可能是到口的食物而更有价值一些。那么该如何去评价判断呢?人和人不一样,各自动物的想法都不一样,那怎么办,到底依谁的为标准呢?如果有人觉得我们都不足以为标准,那就让老天来吧,老天喜欢谁,就说明谁更有价值。那老天不喜欢谁又用什么来表现呢?老天不喜欢就代表没有价值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如果有一天,老天不喜欢人类,觉得我们没有价值,我们是不是应该自杀谢罪呢?这样看来似乎好像没有绝对的标准。很奇怪的是似乎好像没有人在意鲲鹏和鸠鸟的感受:我为何而存在呢?为了谁呢?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取悦你们让你们觉得我有用呢?我该取悦你们谁呢?我当然为了自己而存在,我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我活着本身。鹏飞九万里是生命本身,鸠雀翱翔蓬蒿也是生命本身,他们都是在过着生活自身而已,并不是给别人以感受。那只是事物的一个表象而已,对万物来说可能各自感受不同,对于我来说却只是一个存在的本身。不能要求各自的感受反而去要求存在的本身,你是不喜欢这种感受呢?还是它存在的本身?这个问题很多人是不考虑的。有些感受在某些情况下是正确的,但在另一种环境中却不一定。我们追求事物本身的存在的心境就是要锻炼我们透过现象而抓住事物本质的能力,这种能力在如今繁华多变的社会显现出更加的重要,如果不能抓住核心与本质,那么我们只是随着事物给我们的感觉而随波追流,而事物又那么的繁多,感受又那么丰富,你甚至都可能辨别不出来真伪,更何况有些感受对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正确的,但是对于存在本身来说确是虚假的。人一旦偏执而迷失于自己的感受之中,就是自己束缚了自己,把自己捆绑在意识形态之中。庄子《天下》中所讲:天下之治方术者多矣,皆以其有为不可加矣,古之所为道术者,果呜呼在?对于存在本身来说,万物皆为自己而存在,虽有形体上的差距,本质却无高下之分。鲲?鹏?鸠?雀?结语:对于生活在现实世界的人来说,面对不同的人生环境,如同菜根谭所言的那种:士有百折不回之真心,方有万变不穷之妙用的境界。我们应该是要做到想要成为鲲就能够变为鲲,想要成为鹏就能变成鹏,想要成为鸠雀就能够变成鸠雀,拥有一个内外坚定而强大的心灵,外部的任何环境都不能影响到自己,追求人生的原本存在而使存在的意义到达无穷,通过无限宽广的逍遥心灵而变换现实无穷的形象。鲲鹏在逍遥游中还不是庄子最理想最逍遥的境界,而是有更高更远更逍遥的存在。对于人来说,不仅仅是通过在外的变换不穷而去适应社会,对于有责任感的人来说,更要通过自身的能力而去够改变社会,对于那些虚静的人,则是通过无限心灵的广大,找到生命本身的意义,回归虚极,回归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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